自从元旦节逛街时,两个人的唇不小心碰到一起之后。
傅盛炀就特别喜欢亲她,不是深吻,就是一下一下亲她的唇、额头或者鼻尖。
带着不知名的喜欢、眷恋,就好像以前她吸玲喜养的布偶猫一样。
忽然之间,安小月想到妈妈的病情,阮静仪未说完的话。
难道说,傅盛炀亲昵、暧昧的举动,也是因为药物吗?
她问出刚才未说完的问题,“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姑姑下药了?”
傅盛炀所有动作停下,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里。
“嗯,我当时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然我会温柔点的。”
安小月心慌。
这不是重点啊,傅盛炀也被下药了。
冷助教说,这种药得通过长久的夫妻生活才能解毒。
否则在身体里日积月累,会得肝病的,就像妈妈一样。
她抓起傅盛炀的手把脉。
“怎么了?”
安小月没有理会他,只细心感受着指腹下跳动。
轻取应指,脉相飚利,犹如激流行舟。
果然,一次只能缓解药效,这毒得长期的夫妻生活才能解开。
“你身体残留毒素,只是你是壮年,身体并不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