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纸巾，安慰道：“好了，没到最后一天，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周厂长在哪里？我去找他聊聊。”

女工擦了擦眼泪，指着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他应该还在里面。”

江念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了厂长的办公室。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周正雄眉头紧锁，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却还是道。

“进来吧。”

江念推开门，就看见满地的烟头，还有那明显憔悴了许多的周正雄。

“厂长，我从扬州回来了。”

看见来人是江念后，周正雄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