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就要等待时机。如果有招工指标,首先就考虑你。”
王副书记这么说,也就给我吃了定心丸,可我心里还是着急啊!但着急也没用,只能耐心等待。这一等就等了两年!两年里我也没有坐等天上掉馅饼,而是隔一段时间就去找王副书记和有关领导,不管他们烦不烦我。这几年的经验告诉我,你不去追求自己的希望,希望绝不会来找你。
多少次的四处奔波,多少次的求人,加上王副书记的鼎力相助,我的工作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1989年我被安排在杨陵区文化馆上班,工龄从1月份算起。拿到招工表的那一刻,我心中五味杂陈,最多的还是喜呀!我只觉得天比任何时候都蓝,阳光比任何时候都灿烂,虽然那天是个阴天。
此后不久,王启儒先生升任杨陵区委书记,几年后退休,担任杨凌示范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以下简称杨凌示范区文联)主席、作协名誉主席。我们常来常往,成为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一次,我和王书记拉闲话,说起这段往事,我向他致谢。他淡淡地说:“谢啥哩,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我不这么认为,想当初没有他的鼎力相助,我的工作问题不知还要拖多久呢。
他又说:“按你的创作成果,早就应该被评为高级职称。”
我说:“我找过有关领导,事情很难办。”
他叹口气说:“唉,这是对你的不公啊!”
不管怎样,在这里,我要深深地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特别要感谢王启儒先生!
二
臀部的褥疮一直没有好,去杭州参加了一次笔会,回来后更加严重了,无奈,我又住进了医院。伤情得到了控制,我便要出院。住院太耗钱了,而褥疮治疗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就是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治愈,家里的经济条件实在不允许啊!嫂子向大夫请教了换药技术和注意事项,回到家自己动手为我换药疗伤。每每看着嫂子猫着腰,用镊子夹出那带着脓血的纱条,我就想起了母亲,泪水潸然……到了8月,褥疮不断流脓,一位朋友给我介绍了杨陵镇一位专治外伤的大夫。那位大夫看了我的伤情,埋怨我怎么现在才来看。言外之意是我来迟了。此后,嫂子每天陪着我去杨陵镇换药。一个月过去,伤情没有一点儿起色,我不愿再去了。后来,我的褥疮治愈了,嫂子跟我说,那个大夫那时给她说,我活不了多久。我苦涩地笑了笑。
到了年底,褥疮更加严重,且有了并发症,我低烧不退,食欲不振,体重急剧下降。嫂子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