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叛逃的赵范?赵云的八卦我没兴趣,可是赵范要叛逃,这对我来说就是个大问题了。
于是我抓着诸葛亮的袖子追问道,“等等军师,你说郴县还有多少桂阳兵?这些兵是谁的部曲,跟赵范什么关系,或者说是否绝对跟随赵范?”
“为何有此一问?”诸葛亮几分惊讶地看着我。
“赵范这个人,信不得!”
诸葛亮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衡量我这句话。最后他微微点头,却又摇头道,“子龙言此人畏首畏尾,便是有异心也难成大事。”
“防范着总没错,”我说,“所以说,郴县到底还有多少桂阳兵,都是些什么人?”
“这亮也不知其间详细,”诸葛亮很无可奈何地答道,“此事只得仰仗书凤。”
尽管不安,我也没有多想这件事——我能怎么样?只能尽量了解已知的情况,然后到了郴县再观究竟,随机应变。
这才六月初五我们就出发了。这一路道路还勉强,就是城镇太少;我们一路过去,几乎很少有停下来歇歇的机会。六月二十我们便到达郴县,而我也差不多累瘫了。尽管如此,到了驿馆我也不敢就爬去睡了,而是掏出诸葛亮给赵范的信最后扫了一遍,再交给驿馆的人让他们递到郡守府上。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田若的叩门给吵醒的,说是桂阳郡守府上来人接我们了。
我十二分不甘心地爬起床来,匆匆打理了一下,穿好衣服,跟着田若来到驿馆楼下。到了郡守府上,桂阳郡守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们,神情颇为恭敬。是个三十过半的男人,其貌不扬,看上去老实而迂腐。我很规矩地行了揖礼,说,“见过赵大人。我此次前来,乃奉诸葛军师之命前来助大人镇守郴县,处置几方军报。这郴县之事,我恐多有不明之处,还望赵大人指教。”
赵范也是回礼,又忙着道,“不敢不敢,小姐太多礼了;下官任凭差遣。”
我看他惶惶的模样,就更怀疑他动机不纯。他在哪里啰嗦摆下了宴席请我们,我也没耐心听,只是等他说完便胡乱谢过。在郡守府我从头到尾就不曾安生过,一开始连饭都不敢吃。好不容易宴席结束了,我们才刚踏进驿馆的门,我就一把拉过田若。
“田若,桂阳的情况军师都给你讲过吧?”我说,“赵子龙将军手下那个留守郴县的军官,姓什么来着的,王?”
“王子平,”田若应道。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他请到驿馆来?”我说,“我有事问他,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