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帮我们;就算他不知道现在正是我们和他的旧主曹操对峙最关键的时刻,他也没有理由管这闲事。可是若说他和南中叛军一伙,那也太不可置信了。我安静了许久,终究咬牙说道,“董先生,你若是问我的意见,我觉得他说的倒也可信。大不了我们先给他送点粮草,让大部仍然在青衣水边驻扎着,然后请他自己带十数骑到成都来见个面?这样可能最安全,我是这么想的。”顿了片刻,我很没有底气地说道,“不如再去问问法将军的意思?”
法正听了此事之后眉头锁得紧紧的,安静半晌突然问道,“田豫,田国让,他可是那个未及冠便来依附主公,但数年后却因老母病弱离去的那人?淮南一战后不愿归降,便去了南中的,正是他?”
“正是他,”我应道。
法正笑了一声,说,“当初主公还摇头叹息田国让是再不愿为他所用了,难道竟是主公看错了?”我正想问他是不是信不过田豫,却听法正说道,“不必让他驻扎青衣水畔,让他领兵北上来成都,吾等去城外迎他。传信徙县,田国让若需粮草,让徙县尽力支援。”
我一愣,忍不住几分疑惑地问道,“法将军的意思,田国让他可信?”
法正缓缓摇头,说,“无论田国让是敌是友,我也宁可他在成都城下,而不是在徙县。这两日且让我筹划一番当如何安排成都守军,其余便待田国让到了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