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红灯,贺延洲的车停了下来。
他不经意地侧头看了温瑾一下,温瑾正在跟她的死鬼老公发微信。
贺延洲把他那部导航的手机从手机支架上拿了下来,调了一下什么后,重新把手机放到了手机支架上。
温瑾正在绞尽脑汁,在想怎么措辞跟贺建忠说话。
他们是夫妻,可还没见过面,也从未说过话,温瑾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老公”“建忠”她都叫不出口。
她想跟贺建忠要结婚证,给祝琰看一下,要不然祝琰老以为她骗他,在和他闹。
想了想,她想到了一个称呼:亲~~
亲热不失礼貌。
她给贺建忠发:【亲,咱俩的结婚证你能给我发一下吗?生活中有些手续还是需要结婚证的。】
然后温瑾一直盯着手机,等贺建忠的回复。
旁边的贺延洲点了一根烟等红灯,一边抽烟一边问温瑾,“背着老公会情人,你就不怕我告诉你老公?”
“我脚踩三只船,影响工作了?”温瑾有些破罐破摔的口气,“如果影响工作,我辞职!”
反正这个秘书她当着憋屈。
贺延洲根本不像一个老板,他以为和温瑾有过一夜,便总想用那夜的事情来拿捏她,干涉温瑾的私生活,刚开始温瑾确实是打怵的,但时间长了,她麻木了。
“辞职提前一个月写申请!”
温瑾深吸了一口气,鼓了鼓勇气说到,“贺总,你不要以为有了那一夜,你就可以随便干涉我的私生活!”
既然他们之间的遮羞布是“那一夜”,那温瑾就直接把遮羞布扯下来。
“既然承认了,把耳钉拿走!”贺延洲说到,绿灯了,他发动了车子。
他好像动气了。
他动得什么气?
而且,那夜的事情,他不仅记着,还记得很清楚!
温瑾想了想,低头从他的档位盒里拿起了那枚耳钉,她想把这一对金耳钉还给祝琰,顺便把结婚证给他看看,证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
她把那只金耳钉拿了起来。
贺延洲冷眼旁观她迫不及待地拿起耳钉的样子。
到了上次的拐弯处,贺延洲声音没有温度地说了句,“下车!”
温瑾下了车,重新打了一辆车回家去。
路上,她收到贺建忠的微信:【淘宝客服?】
温瑾简直哭笑不得,她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