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这一眼看过,她的气好像是忽然就消了大半似的,还走过来两步,说:“靳晓燕那个女人,我看着可不简单,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能确保降得住她?能叫她不闹?”
“能。”
又一次斩钉截铁的回答。
大姑上上下下打量了陆子坚好几眼,忽然叹了口气,“你呀!”
她又抬起手来,在陆子坚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子,戳得陆子坚又退了一步。
在小小书房里来回转悠了几圈,她再次走过来,问:“那女人能听你的?你真能确定,她生了孩子,还能听你的?”
陆子坚知道,大姑这些年,想必是见过太多男人在外头瞎搞,结果弄得家室不安的例子了,但这个时候,他依然很认真地回答:“姑,你放心,我从前年就已经知道这个道理了。没把握的事情,我不干。”
可能是陆子坚的态度太过认真,也可能是今时今日的他,其实单纯从气质上,就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十八岁的高中生,大姑定定地盯着他看了片刻,到最后终于是缓缓地点了点头,“行!这可是你说的,姑信你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