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巧不巧,正在这时,乔瑾桑的手机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一擦即燃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乔瑾桑叹气,扫了眼上面“刘妈”的名字,面孔变得阴云密布。
她匆匆推开黑着脸的男人,穿好衣服,走到门前时又想起什么似的折返。
乔瑾桑从包里拿出一只价值不菲的手表,哄小孩似的塞给他:“你的生日我没忘。今晚再给你转点钱,别委屈了自己。”
“但有一点记住,不要主动联系我。”
说完,极尽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脸,一阵风似的没了影。
也带走了整夜的温存。
男人啼笑皆非,扫了眼掌心的手表。
限量版的朗格,少说也有百万。
男人薄唇轻抿,不由嗤笑。
“乔瑾桑,凭这么个东西,就想把我打发了?”
虽刚刚入冬,夜风已是冰冷刺骨。
乔瑾桑把车里的暖气开足,一路朝迟家别墅去,也给刘妈回拨了电话。
“怎么了?”刘妈是专门伺候婆婆的,平时很少和她联系。
一旦联系,就是家里出了麻烦事。
果不其然,刘妈焦急的声音传来:“夫人,您快回来吧!少爷把那个司晚晚带回家了,太太气得差点犯病了啊!”
听到这个名字,乔瑾桑神色一暗:“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乔瑾桑将油门一踩到底,脑海中浮现往事。
司晚晚,几年前凭借一副吃苦耐劳的可怜相成了她新婚时家中的保姆。
表面上,她是个勤工俭学、任劳任怨的大学生。
借着这副伪装,就连乔瑾桑也被她所骗。
她不仅信她,还可怜她,帮她交了拖欠的学费、生活费。
可只半年的工夫,就轻易把迟景川变成了她的一条狗。
也让迟家支离破碎。
迟景川最爱的就是司晚晚那副梨花带雨、柔弱可怜的模样。
怎么她敢贸然跑来迟家,是不装了么?
乔瑾桑不屑和这种女人争,毕竟她和迟景川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可自嫁进迟家,婆婆始终待她不薄。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司晚晚骑到婆婆头上去。
一路赶回了家,别墅中灯火通明。
里面却是一团糟糕。
乔瑾桑刚上楼,就听见迟景川怒不可遏的吼声:“晚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