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宋家的品牌并想要平起平坐，可以说已经是一种奇迹。”

宋川说着，还不忘意有所指地瞟了凌墨寒一眼：

“当然也有某人的举荐。”

这话不好听，却也是真理。

有时候实力并不代表一切。

维也虽然是是一匹黑马，但想跟凌、宋，这两家享誉全球的大品牌商平齐。

那简直是做梦。

乔瑾桑面不改色：“宋总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们维也也很珍惜这次机会。”

“本来今天咱们的合作就能敲定，但这次的意外，对你来说是阻碍，也可能是更好的机会。”宋川慢条斯理地道，“前提是，你能抢得过面前这位凌总，再或他肯把这次拱手让人......”

宋大少爷的声音本就好听得勾人，话尾那句话，更是添了几分似有似无得暧昧。

凌墨寒一直没什么正形地倚在沙发里，闻言抬起黑漆漆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瞟着乔瑾桑。

乔瑾桑却没看见似的，淡淡地道：

“我记得凌总那边好像刚换了新的合作人吧？”

宋川幸灾乐祸地抱着胳膊看戏。

谁都知道，乔瑾桑口中的新合作人，是她那不学无术的蠢货姐姐，乔月宁。

要拿这种货色玩竞争，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凌墨寒倒也坦然：

“没错，不过么......”他意有所指地一顿，“这合作要不要她去做，就看某人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