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帐篷里烧着马肉,又有士兵在一旁倒烈酒,如果是再有美人相伴定然和在京都的日子没有区别,
“听送信过来的人说,通州那边的秦肆受伤了。”一个士兵把大口酒碗放下,“这对我们很是有利。”
通州没有办法出兵抵御赵权的人手,他们现在赶到通州就是及时雨。
“这和自己过去还是通州求着我们过去可是不一样的。”一个喝醉了酒的老兵嘿嘿笑道。
太子殿下割下一块马腿上的肉放入口中:“想要吞下通州可没有这么简单。”
通州的左边是太原府,下面是成都府。
“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太子副将拿起一块大腿骨放在嘴里撕咬,那只烤得半生的马腿还存有血腥。
“说得容易其实一点都不容易。”
“裴宴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太子的脸被摇动的火光照耀得忽明忽暗,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隐藏在阴暗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原本是想等着赵奎的兵马到了在通州大闹一番后再前去支援,但是她属实没有预料到,到底是谁在传他的手谕把江南道的私兵派遣了过来。
若不是他自己在军中的探子布置很多,都自己都要相信这个命令是自己下的。
下令的人用了国玺的章,自己的部下才会对其言听计从,
这件事已经发生,太子殿下自然不能否认,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国玺在他身上,若是自己和部下说明国玺不在,那么军心定然要散。
现在通州已经在天下打响了名头,秦肆的名声也是越发壮大,这个时候突然就传出生病了。
看起来好像就是为了给自己让出一条道。给他一个台阶上去。
太子说不明白这种感觉,就是一条绳子牵扯着自己往前走、。
很是让人不爽。
锋利短刀割下薄薄的肉片放入口中,太子殿下的舌尖划过刀口尝道了血的味道。
既然所有人都以为国玺在他身上,那么着国玺就必须在他身上。
无论现在国玺在哪里,未来定然是在自己手上。
“来都来了,这赵奎我们得打。”他太子的名号得压过秦肆,秦肆一个小儿算什么。
“我们神策军就该是威武的。”
尖刀插入木桌,点点木削落在地上。
一群围着篝火吃着马肉的兵将瞬间兴奋激动,大力捶着胸口。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