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段崇义死劲的摇了摇头,半晌才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好像是喝了酒,然后就……”
“然后就昏迷过去了,像猪一样……”王飞燕压低声音说道,声音里还传来了久违的笑声。
屋子里并没有燃烛,乌漆嘛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坐在床边的鞋榻上,紧紧的挨在一起,呼吸着彼此的气息,甚至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飞燕,这酒有问题,你可千万别喝。”
“傻瓜都知道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这几日我想办法监视这里,看看刘逸风到底在搞什么鬼。”
“嗯。”
“你还笑……”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傻样,我走了。”
“外面那么多人你怎么走?”
“呃……”
“看我的。”
恍惚间,好似看见了王飞燕那美丽的面容,段崇义笑了笑,紧紧的跟了上去。
“我先把他们引开,你趁机溜走。”
“好。”
黑暗中,只见王飞燕如同一只燕子一样由暗中蹿了出去,家丁们一见,呼喊着就追了上去。另一边,段崇义也悄悄的隐入了夜色之中。
他并没有回马厩,而是直接翻过围墙离开了刘府,就在马路对面临街的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打开半掩窗户,直定定的看住了刘府的大门。
君子门庭,儒雅俊秀,一袭粗麻汉子直直而来,经得山门童子传话之后,便随之恭敬的踏入门去。
高堂上的老者华发尽白,一把好胡须也是根根生银,老者乃是附近远近闻名的大儒,姓方名希古。
他静坐高堂,手中拿着一卷古册,名曰:侯城集。
“弟子拜见师父,见老师身体安康,弟子心中甚喜。”
“咳咳咳……你终于来了。”
“弟子来了。”
方希古把古册摊在桌案上,道:“如今你入世修行已是二十年,可以接受门中考验了。”
“师父,弟子资质拙劣,请求再入世修行五年!”
“唉……恐怕到时候,为师就不能看你继承为师的衣钵了……”
“师父……”
“老夫也想念师祖他老人家了,师祖为人刚正不阿,却惨遭灭门十族之祸,我等藏身山野,这才免于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