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李玄武目光如炬,直视着胡德彪,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胡国公,我必须提醒你,陛下已经注意到了你与文臣之间频繁的交往。在朝堂之上,文武之间虽有合作,但界限分明,过于亲近可是大忌讳。”
胡德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轻轻一笑,道:“李国公,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文武和睦、相互理解才是国家之福。陛下也一直在强调,要我们文武百官齐心协力,共同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力量。我与文臣们交流,正是为了更好地实现这一目标。”
李玄武闻言,眉头紧锁,语气更加冰冷:“胡国公,你我都清楚,朝堂之上的局势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文武之间虽有合作,但更多的是竞争与猜忌。你如此亲近文臣,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甚至可能危及到陛下的信任。”
胡德彪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道:“李国公,我深知朝堂局势复杂,但我也相信,只要我们心怀坦荡、为国为民,就无需惧怕任何风浪。至于陛下的信任,我自认为从未辜负过。”
然而,李玄武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也不劝你了。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