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把快乐和痛苦交给这个女人,她什么都不对我说,而且经常失踪,编造理由;在我们分手之后,我无数次的努力要再见到她,我来学校,我追到她家,我去巴黎,都不得相见。
是什么让她这样决绝的对我?
不过她还在,是轻伤,上天助我。
我当时车子拐了弯,回部里继续工作。
我很笃定,乔菲,她得回来,她得见我,我不能输得一塌糊涂。
<h4>乔菲</h4>
黄大叔醒过来,看看我,认出我,说:“谢谢你啊,姑娘,没有你,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他北方口音,手术之后醒过来说话也粗声大气的,可见身子骨还挺硬朗。
我问:“叔叔,您怎么不会说法语还自己来巴黎啊?”
“唉。”他先叹一口气,“给哥弄根烟抽。”
“别逗了,这是医院,都不让我抽,你还想抽?”
“操,要说洋鬼子是缺德。”
我心里说,还是洋鬼子救你命的,就这么说人家。粗人。
“您有什么事?我去找使馆还是找你们公司?有没有人照顾您?”
“不用。找谁也没用。我信不过这帮人,哎你不是在这吗?”
“我是留学生,我要回国了。我原来也住在这家医院,出院那天你被推进来,我才过来帮忙的。我机票都订好了,我得走。我说,拖延这么长时间,我还得回学校领毕业证呢。”
“咋这么没有同情心涅?”
“你还要我怎么同情你啊?”
老黄笑起来:“开玩笑,我怕没时间谢你。”
“不必。”我想一想,“我去中国区给您找个特护吧,那里有不少中年妇女,挺能干活,也会法语的。”
“那可是又得麻烦你了。你给我找个干净麻利的,长得好点的,钱我不在乎。”他还挺挑剔。
“我尽力吧。”
我坐了地铁去意大利广场旁的中国区,这里有许多持难民身份的来打工的中国人,找工作的小贴士就贴在中国商店的板子上,我给老黄找了一个原来在国内就是护士的大婶,考虑到老黄此人几句话就流露出的本性,我找的这位四十多岁,与他年貌相当。
老黄鼻子上插着管子还瞪着我:“不是说给我找个长得好点的嘛。”
“您得了。您当这是哪儿啊?找着能干活的还会法语的就不错了。行了我走了,我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