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乍一听闻那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后方遇袭噩耗,浓眉瞬间紧紧蹙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川”字,那深邃幽潭般的双眸之中,寒芒仿若实质化的冰刃,森冷锐利得似要将周遭空气都割裂开来。他猛地转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着身旁已然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的士兵,声若滚滚雷霆、洪钟大吕般怒声喝道:“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明火执仗地进攻咱们?给我速速讲来!”那传令兵仿若遭了雷击,整个人一个激灵,双腿瞬间软成了面条,“噗通”一声狼狈跪地,牙关打颤,哆哆嗦嗦地回话,话语里满是惊恐与慌乱:“将……将军呐,是东边那一直悄无声息的越国!他们此番突袭毫无半分征兆,就跟那暗夜鬼魅似的,兄弟们压根来不及防备,死伤……死伤惨重哇!”李玉鼻腔里重重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凛冽寒风穿堂而过,眼中刹那间闪过一抹如刀锋般凌厉的锋芒,牙缝里一字一字硬生生挤出狠话:“哼,这帮藏头露尾的腌臜货,平日里看着像畏畏缩缩的鼠辈,竟也敢来捋我这堂堂虎将的虎须,简直是自不量力!”
然而狠话刚脱口而出,李玉便觉一阵仿若紧箍咒般的头疼猛然袭来。这越国,平日里行事诡秘低调,仿若隐匿于暗处的狡黠鼠辈,从不轻易展露锋芒,可真到了刀刃相见之时,却棘手得如同浑身尖刺的刺猬。他们擅长玩弄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损招数,这回毫无预警的突袭,想必是在那阴暗角落里精心谋划了许久,如同织就了一张细密且致命的罗网,就等着自己一头撞进去。
就在李玉拧紧眉头、凝神苦思应对良策之际,身旁仿若凭空刮起一阵疾风,凛冽刺骨。他眼角余光仿若灵动闪电,飞速一扫,只见一道黑影裹挟着森寒刀光,如饿狼扑食般迅猛袭来。那人猛地抽出腰间长刀,那刀光恰似冬日初雪,亮得晃眼,裹挟着仿佛能焚毁一切的满腔杀意,直直冲着李玉咽喉要害狠狠扑来。李玉却仿若久经沙场淬炼的战神,反应迅疾得超乎想象,身形仿若鬼魅一转,下盘稳如磐石,飞起一脚,那一脚劲道雄浑,恰似出膛炮弹,裹挟着呼呼风声,直直踹在那人胸口要害。只听“咔嚓”一声骨骼断裂声响彻耳畔,那人惨嚎一声,仿若被狂风卷飞的断了线风筝,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弧线,重重砸在数丈开外的黄土地上,扬起漫天尘土,仿若平地起了一场小型沙尘暴。
李玉面色冷峻如霜,仿若那冰封千年的玄冰,寒意渗人骨髓,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朝那倒地之人缓缓走去。他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夯地,震得周围士兵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