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我要是和钟叔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会尽量给你发信号,你带着他们快走!”
“不行不行。”
我说什么都不答应。
李大民着急了,这时金主任插嘴:“我觉得这主意挺好的,在这等得大家心烦意乱,你们派个人去看看也好。”
我和李大民同时怒骂:“闭嘴!”
金主任一缩脖,不敢反驳,闷闷回到队伍里。
王阿姨走过来,轻声说:“你们两个小伙子谁也别去,还是我去吧。”
她目光柔和而坚定,看着那间黑漆漆的教室:“伦儿就是死在这,我是她妈妈,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
再说,我也想见见自己的女儿。”
我拉住她,坚决不让她过去。
就在焦灼的时候,教室里传来了脚步声,钟叔脸色阴沉从门里走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怪,不是向着门外,而是脸朝教室里,一步步弓着腰退着出来。
到了走廊,他才站直身子,大步流星过来。
这时,我发现他手上经常把玩的珠子串没有了,赶忙道:“钟叔,怎么样了里面?你的手串……”
钟叔来到近前,脸色非常不好看:“我刚才和冤魂谈过了,她答应现身,但要了我的手串。
那串珠子得来不易,经过高僧加持,可以消减业障,温润阴魂。
嗨,这赔本买卖做的。”
他看着我:“林聪,这笔钱得算在你头上。”
我嘴里发苦,没想到会这样,现在欠了钟叔都快一万块钱了。
这时王阿姨说道:“这钱我出。”
钟叔摆摆手:“大妹子,冤有头债有主,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和你没关系。
这钱就要落在他头上。”
他指了指我。
他顿了顿说:“待会陈伦的冤魂现身谈判,我需要一个乩童。”
众人面面相觑,问什么是乩童。
钟叔解释说:“冤魂没有肉身,无形无体,怎么出来和人交流?所以需要一个人,使陈伦的冤魂附在身上,借魂以体,也就是俗称的鬼上身。”
其中有个老师插嘴说:“我知道我知道,前两年我去南方参加一个葬礼,在那看见法师举行一个叫问米的仪式,挺神奇的,能让鬼魂从阴间回来,附在法师身上和家属对话,老吓人了。”
他这么一渲染,众人都往回缩。
钟叔扫了一圈:“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