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笑而不语,李扬道:“吃饭吃饭,吃完饭再说。”
我们四人围坐桌前,摆了一桌子硬菜,煎炒烹炸的。
铜锁打电话,叫了一箱啤酒上来。
李大民笑:“要不要整点白的。”
“别,别,”
铜锁说:“晚上咱们还得做大事。”
然后神秘地眨眨眼。
我心中狐疑,和他们都不熟,只好按下好奇心。
李扬和铜锁这两个人属于酒缸级别的,啤酒喝的像白水一样,一瓶酒说干就干,直接对瓶吹。
这顿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我酒量浅,两三瓶下肚就有点上头,走路带晃,而李扬和铜锁面色如常,嬉笑交谈不失分寸。
铜锁打了个酒嗝,站起来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跟我走。”
我们把饭菜简单收拾了一下,四人从屋里出来,在走廊都横着晃。
坐电梯到了第九层,我们来到一户人家。
铜锁拿出钥匙打开门锁,带着我们进去。
他顺手打开墙上的灯,屋里亮了起来。
我这才看到这是两居室,一室一厅没什么家具,客厅糟得就跟施工现场一样,到处都是洋灰,还有砖头,一些斧子锤子的工具扔在一边,像是在搞装修,可又看不出什么效果。
李大民道:“我说铜锁,你在干什么呢,拆房子吗?”
铜锁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我就在拆房子。
我有个朋友开装修公司的,从他那请来一个师傅,在这间屋子里连干三天,终于做成了。”
“做成什么?”
李大民问。
铜锁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来到客厅中间,这里放着一个笨重的茶几。
他招呼李扬,两个人一起吭哧吭哧把茶几挪开。
我不好意思站在那看,想过去帮一把,李大民拉住我,笑笑说:“就让这俩王八蛋干,累死丫挺的。
咱们别插手。”
铜锁把茶几搬到一边,冲我们竖了个中指。
客厅里飘散着洋灰的味道,此时天色愈加黑暗,客厅里的灯亮得又有些刺眼,反而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茶几下面,露出一张地毯,铜锁把地毯掀开,洋灰地面的正中露出一个木头盖子,上面有把手。
我顿时明白了,铜锁雇人在地中间掏了个洞!
在这个洞上又安装了圆形木盖,打开后就可以进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