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铜环,整个一情深深雨蒙蒙。
钟叔过去叫门,时间不长有人开门,是个上了岁数的女的,看样子像是保姆之类,和钟叔低声说了几句话,示意我们进来。
这女的低声嘱咐,大家下脚轻点,不要出声,太太这几天心情不好。
我听得吐舌头,还叫“太太”
,以为这是民国风呢。
这家人是干什么的,谱儿也太大了。
在保姆的带领下,我们穿过院子进到正屋,一进去就倒吸口冷气,正厅面积很大,清一色的木质家具,屏风、书架、古董架什么的,我竟然在墙角还看到一个卧榻。
卧榻这个名说起来都新鲜,古装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种,铺着明黄的褥子,上面摆着小茶几,样式极为新奇。
正厅里的大家具搬到了屋角,腾出中间好大一块区域,放着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面相大概五十来岁,脸色煞白,紧闭双眼,想来就是那个死者了。
他身着八卦仙衣,头下枕着暗红色的古代枕头,双脚蹬着布鞋,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令我感觉奇怪的是,屋里没有挂挽联,也没有遗照,除了气氛肃穆妖异之外,看不出是灵堂的样子。
几个人正站在床旁边低声说着什么,看不出他们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反正脸上并没有戚戚悲痛之色。
见我们到了,那几个人停下话头,其中有个长得特别有味道的中年女人过来,点点头打招呼:“钟叔,你来了。”
“嗯。”
钟叔介绍我们两个:“这次入阴由这两位来操作,你们怎么想的都可以聊。
这位叫林聪,他叫李大民,都是道法的后起之秀,非常厉害。”
女人轻轻点头:“给两位添麻烦了。”
李大民咳嗽一声:“好说好说。”
女人招呼我们到旁边的桌子入座喝茶,她和那几个人说了几句,把他们打发走了。
她翩翩走过来,坐在我们对面:“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魏真,是他的老婆。”
她用手指了下死者:“可能来的时候,钟叔和你们说过了,我丈夫陈建刚刚过世,魂魄没有走远,希望你们能入阴把他的魂儿带回来。”
我默默喝着茶水,掂量着这件事,李大民道:“你们家挺信这个的啊。”
钟叔在旁边笑:“我告诉你们,陈先生过世已经几天了,按说你们入阴也来不及,不过他们陈家也有高人,把尸体封存住,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