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燎只会乱了分寸,对不对?我有我的恋爱观。
你要是觉得她们需要照顾,那你再回去呗,我要去睡觉了。”
何庆友的岁数比我大出两倍还多,人老心不死,他一直给我贴标签,说我没有眼力见,然后又大谈恋爱之道。
听这么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说自己怎么谈恋爱,看女人的,这个别扭劲就别提了,谁他妈想听你说这些。
可出于礼貌还不好意思不听。
回到屋里,我假装睡觉,早早躺下了。
何庆友看我没回应,就去洗漱。
等他走了,我翻身坐起想抽支烟,想想算了,佛门净地忍一晚上吧。
这个何庆友给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好,此人绝对是花心大萝卜,那么大岁数了看见小姑娘,就跟苍蝇嗅着什么似的。
其实还有个问题,我一直在心里盘旋,何庆友讲的那个故事,他儿子怎么在大水泛滥中失踪的,整个故事有个盲点,我现在才想明白。
据他的描述,当时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逃水灾出来,那么他老婆哪去了?
难道说他当时是离婚状态,没老婆?
等了片刻何庆友回来,看我没睡,简单寒暄两句。
我问道:“老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当时你和你儿子逃避水灾的时候,你老婆哪去了?”
老何用毛巾擦擦头,坐在床上说:“我老婆跑了,受不了穷,跟着邻村的小木匠跑了。
这娘们抛家弃子,我一辈子都不原谅她!
后来我发财了,见过她一次,她还想复合,怎么可能?真是可笑。
我现在手边小姑娘女孩子一大把,去找她这么个老娘们?!
还要分我家产,当我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那你现在是已经结婚了?”
我问。
何庆友笑:“结啥婚啊。
我傻啊我,女人就是玩玩,我那么大的家产怎么可能再给自己上个嚼子,有病啊我。”
“你应该再有个孩子,培养继承人。”
我说。
何庆友哈哈笑:“林先生,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神秘地眨眨眼,“告诉你个秘密,我现在养了三四个女人,古代叫外室。
有的还是音乐学院才毕业的本科生。
我跟她们签协议,包你们三年或是四年,一年一百万,这三四年你们的任务就是给我生孩子和伺候我,完事大路朝天各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