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锁你还差不多。”
我大怒,正要跑过去抓他,忽然阁楼外闪过一道手电光,光亮照在玻璃上。
我和李大民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出声,站在原地不敢动。
外面传来说话声,有人问:“今晚是谁在当值?”
“应该是圆通。”
另一个人说。
“圆通,”
先前那人说:“他就是个外地跑过来挂单的,咱们家方丈对他太好了,左右不离身,罗汉堂这样的地方也让他来值守。
咱们这些本地的亲传弟子,到成了陪衬,世道变喽。”
另一个人道:“咱们还进去查看吗?”
“不进了。
既然是他当值,就让他自己好好盯着吧。
咱们走。”
手电光掠过,声音渐行渐远。
我和李大民互相对视一眼,看样圆通在慈悲寺里也是树大招风,很多本寺的土著和尚都对他不满。
“赶紧走吧。”
我说:“这里还有流动岗哨。”
李大民笑笑:“对,撤。”
他手里还提着那金字塔。
“你放下!”
我呵斥。
“我告诉你林聪,绝对不可能,”
李大民说:“要不咱俩全都露馅,一个东西都带不走,要不然咱们一人一件,坐地分赃。
你自己选吧。”
我用手点着他,“我今天算认识你了。”
现在不是细细掰扯的时候,李大民真要带那就带吧,我也想明白了,因果他自己背,我是不给他擦屁股。
我们两个从阁楼出来,李大民重新锁上大门。
我踩着他,把钥匙放回屋檐上槽。
圆通和尚这时候还没醒,依然打坐。
李大民摇摇头,给我个眼色,我们两人小心翼翼从二楼踩着楼梯下来,一路狂奔出了罗汉堂。
我们都背了背包,把偷来的东西各自放在包里。
我们贴在墙根,四面观察,听着动静。
确定没什么人了,沿着三重院子回去。
到了外墙,我们互相扶持着,终于爬上了墙头。
夜里整个寺庙寂静无声,那些巡逻的僧人还没有过来。
我低头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钟,时间过得真快。
我和李大民从墙头跳下去。
真正出了罗汉堂才长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