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民苦笑:“什么都不要问,我的情况麻烦得很,暂时出关先把你的事情办完再说。”
“那你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我问。
李大民道:“谈不上成功失败,我正在做实验,这里很复杂的,说了你也不懂。”
他整天神神秘秘,我也懒得细究,“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谢你,还腾出手帮我。”
李大民笑:“咱俩是朋友就不用多说了,这件事我以前也答应过你,人不能言而无信。
随着修行的深入,我感觉这潭水越来越深,我很可能会在近期离开江北市,到其他隐秘的地方去,或许会离开中国。
离开之前,先要把手头的事都处理明白。”
“你要走了?”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失落,心里不是滋味。
“嗯。”
李大民点点头,态度决绝:“江北市太小,我要进一步修行,必须去遍访三山五岳的高人,海外的隐居高人更多,我的目的是追求大道,其他都不是问题。”
我和他握握手:“那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李大民点点头:“走之前我最牵挂就是你的事情。
把阿姨从中阴之境找回来,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也能踏踏实实的走了。”
我和李大民经历了很多,从开始寻找王月,到现在要去剥逆鳞,也算生死与共。
我们之间有很多理念和价值观的不同,有过很多的冲突,但不妨碍我们两个是朋友。
“你得大道之后,会记得我吗?”
我这句话有些凄凉。
“到时候如果你愿意,我会来度你的。”
听李大民这么说,我微微一笑,果然是他的风格。
晚上我们到了中心医院,陈建在住院部最高层的一间单人病房里。
找到之后,病房里只有陈美羽一个人,她正在削苹果,陈建躺在旁边的病床上。
多日之后重见此人,觉得特别可怜,他全身插满了管子,裸出来的皮肤缠绕着层层的绷带,尤其是脸部,只留出两个眼睛、鼻孔和嘴巴。
听陈美羽说,她爸爸现在仅仅是医学定义上还活着,心跳没有拉成直线,其实就是跟死了差不多。
每天靠营养液和葡萄糖维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
陈美羽道:“你们两人现在道法精进,不用我再送你们进去了吧。”
李大民淡淡笑:“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