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鸦看得惊奇,问道你们两个还见过?
我微微笑着,说赖老师是教舞蹈的,以前有朋友托我过去咨询过。
说到这,赖樱恍然大悟,点点头说:“对,对,是你,后来你女朋友也没来啊。”
我笑笑:“早就黄了。
我是无业游民,她就把我蹬了。”
赖樱心地善良,为人和婉,轻声安慰说实在不好意思,自己不知道情况,两人没在一起就是没缘分,以后好的缘分会来的。
林鸦不耐烦:“赶紧上车吧,今天路可远了,有什么话路上说。
一个大男人不就是失恋嘛,有啥磨磨唧唧的。”
到了车上,只有我们四个人,一路开向赖樱的老家。
没有轻月在,我小小舒了口气,毕竟我们打过交道,说起来都是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路无话,三个小时后总算开到了临江镇子,这里离着江水已经很近了,天空飘落细雨,十分阴沉。
到镇子还得往里开,不多时到了一处村子,我们下了车,徒步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往里走。
赖樱家的老宅前有院子后有天井,现在是她本家一个叔叔住,赖家绝对算是当地土豪。
听赖樱说,林鸦让她保藏的弓弦太过贵重,她左思右想后藏在老宅后面的祠堂里。
我们到了之后,看到院子里有很多人在忙活。
赖樱带我们进去,马上被认出来,走过来一个中年暴发户,裹着黑貂,全身都被雨淋湿,看着赖樱说:“呦,这不是小樱吗?”
“二叔,怎么了这是?”
赖樱看看院子。
“你还不知道?”
赖二叔搓着手说:“还以为你听着信自己赶回来的,我说嘛,提前连个电话都没打。
是这样,咱们老赖家最近出了很多事,你在城里不知道,我厂子最近一直在赔钱。
有人说咱们老赖家以前做的缺德事太多了,惹上不少冤亲债主。
没办法,赖家几个长辈就花重金到盘山寺请来高僧做一场法事。”
赖樱有点不高兴,“二叔,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爸妈没了之后,就不把我当赖家人吗?”
“不是,不是,”
赖二叔赶紧解释:“小樱你别误会,你在大城市工作,平时那么忙,来回折腾没有必要。
而且超度冤亲债主什么的,法事的时间很长,也很危险,有我们这些人就够了,做完了整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