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卷,擦着打火机要点烟。
林鸦气呼呼过去,不能高声说话,低低地骂着:“赶紧走,跑这抽什么烟,烟瘾这么大吗?”
熊大海抬起下巴对着那几个老和尚淡淡地说,你们看。
我们看过去,刚才徒手抓青蛇的老僧,这个时候身子一栽歪,那几个老和尚赶紧扶住,低声喊:“师兄!”
老僧盘膝坐在蒲团上,脸色煞白如纸,说着:“我被蛇咬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回内宅再说。”
赖大叔急得不行,“外面有车,我马上送大师去医院。
这条蛇看上去就是有毒,需要扎血清吧。”
老僧努力调息自己的呼吸,摆摆手:“没用,不去医院,扶我回房间。”
几个老和尚不用赖家照顾,自行扶着受伤的师兄向后面走去。
赖大叔看到桌上那个被红纸包裹的钵,里面还有蛇,赶紧问这个怎么办。
天生恶相的老和尚皱眉:“今天晚上这东西先放在这里,我们没工夫处理。
你把祠堂所有的门窗都i紧闭,任何人不能放进来,明天看师兄情况,我们带着这东西回山再说。”
赖大叔答应一声,开始清场,来到我们这里道歉,实则是下逐客令,让我们赶紧离开。
我们四人从祠堂出来,林鸦挽着赖樱的胳膊,问道你们家真的得罪什么人了?
赖樱头疼无比:“我们赖家以前是包江的,在江面做运输,老年间长辈们开疆拓土,肯定会生出各种纠纷和恩怨,江面的汉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至于做出什么事来真不好说。”
林鸦道:“我听说很早以前这里还有金沙江之称,很多人都在江面淘金沙,死人是经常的事,往江里一抛,神不知鬼不觉的。”
赖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岔开说:“你们的弓弦怎么办,今天晚上祠堂锁门,只能等明天了。”
“不能等明天。”
熊大海抽着烟,吐出口烟雾:“迟则生变。
我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今天晚上就得拿出来,明天一早赶紧走人。”
“你们想怎么办?”
赖樱问。
熊大海回头看看我:“林聪,弓弦这件事是给你办的,你说呢?”
“听熊大哥的,”
我平静说:“要不然,今天晚上就来个夜盗祠堂。”
熊大海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这次比赛我认识两个相当不错的小兄弟,一个是你,一个是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