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水里这位,麻烦了真是麻烦了。”
“行了,”
解铃见我脸色不好,宽慰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咱们先不急着动。”
“对。”
皮南山道:“让那娘们先耍,让她探探深浅,然后咱们再出手。”
商定之后开车回去,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再次来到江边,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附近的岸边来了一辆轮渡,昨天那些死者家属都在登船。
我们几个赶紧过去,混在家属里上了船。
这条船算是中小规模,上下两层,能装三四十人,现在只有十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家都来到甲板,今天的天气确实给力,阳光出乎意料的好,江面风也不大。
那位女大仙儿站在人群里,昨晚天黑,没怎么仔细看,今天才瞅清楚,她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艳红色充满地域风情的长裙,手里拿着锣鼓,头上扎满了小辫子,辫子上绑着五颜六色的头饰,铃铃铛铛一堆。
这女人长得很有特色,豹头环眼,有点水浒里林冲的意思,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一脸恶相。
她来到船头,闭着眼,轻轻摇着锣鼓。
那边领头家属告诉船老板开船。
轮渡离开了江岸,向着靠近第三大桥的江心开过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到了江心,男人们抬出早已准备好的五牲,还有各色鸡鸭鱼肉,在女大仙儿的加持和吟咒下,往江里投放。
最后抬出一只死猪,又大又肥,全身毛刮得特别干净。
好几个人抬起来,一起喊着号子扔进江里,死猪一时没有下沉,在江水里半沉半浮。
女大仙儿让大家先肃静下来,她说道:“接下来我开始做法请魂儿,看看江里那位是什么意思。
大家看着就行,千万不要大声说话,等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冲击到你们,不过不要害怕,什么事儿也不会发生。”
家属们脸色都不好看,不自觉都挤在一起。
女大仙儿把锣鼓放在一边,从随身挎包里取出四道符咒,这时起了风,吹得符纸瑟瑟作响。
女大仙儿嘴里念念有词说来也怪,这几个道符咒突然无火自燃,慢慢冒出了黑烟。
这一手一亮出来,现场围观的人就被镇住了,鸦雀无声,有的人甚至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女大仙儿凭手一扔,几道符纸本来软飘飘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