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谁信啊?”
听到萧晔留下的那句话,祝明月就知道祝清婉要拿她撒气了,她也疲于解释了,反正无论她说什么祝清婉都不会听的。
祝明月抚上挨踹的肩头,咬着牙不吭声,祝清婉就越发踢得放肆,任意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等她发泄够了,祝明月才强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默默爬起身,她幽幽看着祝清婉进屋的背影。
若是再如此下去,估计还没完成她给的任务就会先被折磨而死,她不甘心继续任由她如此对待。
她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一边想着该如何逃离这种现状。
直到晚膳时分,芙蕖才饶过祝明月放她去用膳,被芙蕖使唤着忙活了整整一日,祝明月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这还是芙蕖怕晚上世子要过来,才稍稍放她休息一会儿。
而萧晔用过晚膳在灯下看着书,越看心中越燥,发觉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本来白日的事让他有些嫌弃祝清婉,但他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回味起为数不多的床笫之事了。
初尝人事,叫他意犹未尽。
犹豫再三,他将春华叫进来,“去落樱院传祝氏过来。”
这还是世子第一次就寝时间要召侍妾,但春华是伺候惯他的,面上不敢露出半分诧异,应了是就去传话了。
听到传话的祝清婉,面上不动声色,先将春华打发了回去,说是梳洗一下就过去。
等人走了却是和芙蕖两人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去世子那边,若是世子掌了灯可如何是好?”
芙蕖也担心这事,但她又转念一想,“世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不就亲自试试?若是世子没有发现端倪,以后也用不上祝明月了。”
祝清婉咬着下唇思考着芙蕖这话的可行性,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但我可是完璧。”
“这……”芙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从采买的奴才口中听过些荤段子,一知半解的,她鼓起勇气道:“只能委屈大姑娘先自个儿破了身子再过去了。”
如今也没有旁的法子,祝清婉也不好意思留着芙蕖在里屋,将人赶了出去,从压箱底的柜子里寻出玉如意来。
她虽说是未经人事,但好在入国公府前母亲请了嬷嬷悉心教导过。
这玉如意的柄身圆润,倒不至于伤着自己。
祝清婉皱眉咬牙完成了这件事,感觉要裂开一般的痛,颤颤巍巍穿好衣服往无谋院赶去,生怕世子等急了又不要她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