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不然前方堵着只怕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他吩咐车夫掉头从大路回了国公府,回到无谋院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下来。
春华瞧着世子晦暗不明的神色,又见他怀中昏过去的祝明月,很是自觉地派人去寻府医来。
萧晔将人放上了榻,祝明月此时身上已经开始逐渐发起了热,幸好未有多时府医就来了。
他皱着眉看府医给祝明月把脉,琢磨着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正巧此时顾新回来了,他一见萧晔就跪地行礼,“属下办事不力,那人服毒自尽了。”
居然是死士,萧晔的唇抿得紧紧的,没有出声,顾新又续言。
“属下已经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能表明身份。”
萧晔沉默了片刻,烦躁地摆摆手,示意顾新退下。
府医也把完脉出来了,同萧晔汇报着,“从脉象来看,暂无大碍,或许是受了什么惊吓导致的高热,开一帖安神的方子服用几日应该就见好了。”
这个结果和萧晔估计的也差不多,他点头示意府医下去开药,春华也跟着去了,亲自去煎药。
萧晔回到里屋看着祝明月的睡眼,明明都已经没有意识了,眉头却还是深深地拧到一处,萧晔揉了揉额角,不过半日的时间,居然连杀身之祸就招来了,若非他碰巧下值,只怕她此时已经凉得透透的了。
祝明月都这般模样了,萧晔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也就没给她送回琼花院。
春华煎好了药,勉强是喂进去了一些,又听府医的嘱咐将屋内燃上安神香。
萧晔用完膳坐到书房,仍旧在思考着这件事,马夫也已经死了,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她又叫人唤来书琴书墨,依旧是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看来只能等她醒了再问她了,萧晔洗漱了一番躺到祝明月的身边睡下了,或许是安神香和药起了作用,祝明月这一夜睡得很沉。
次日正逢休沐,祝明月醒的时候萧晔正在外间用着早膳,就听到屋内的一声尖叫,将布菜的春华吓了一跳,萧晔拿过湿帕擦了擦手,这才走进里屋。
祝明月捧着锦被缩在角落出神,没有再继续尖叫了,看来也是反应过来这是哪里了。
她记得昏过去之前看到了萧晔,那么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萧晔坐到榻边,伸出手在祝明月的眼前晃了晃,“没事了,现在还有哪里不适?”
祝明月撒开抓皱了的锦被,一把扑到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