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感谢你邀请我们一家一起过年!”
阎埠贵喝得有些上头。
“您客气了!”
“我们家人少,也是冷清!”
“而且,我和解成他们兄弟几个,关系这么好,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呢!”
林阳笑着说。
人,是群居性动物。
离群索居,与所有人为敌,自然是不可能。
林阳向来都是选择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相比其他人,阎埠贵一家,目前来看还没那么毒。
不然,难道就他们兄妹俩和何雨水三个人过年吗?
那样对雨水不好,也没有年味了,不是吗?
至于一大妈。
把一大妈叫走,现在一个人瘫在床上的易中海,应该很不好受吧?
尤其是听着他们一起快乐的过年!
对比之下,那滋味儿就更不好受了吧!
正如林阳所想。
易中海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又冷又饿,止不住的发抖。
自打他瘫痪之后,无法控制排泄。
易中海时常与屎尿为伴,被窝里自然是暖不热的。
尤其现在天气又冷。
耳边,传来了各家各户过年的声音。
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小孩子们叽叽喳喳,蹦蹦跳跳。
鞭炮声此起彼伏。
愈发衬得他凄凉无比。
一大妈被林阳“请”走,连口水都没给易中海留,仿佛把他忘了似的。
不止一大妈,所有人似乎都把他这个曾经的一大爷给忘了。
因为身上那股骚臭味儿,没有人愿意靠近他,更不要说跟他说话了。
每个人,看到他,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呀!你这身上怎么都烂了?”
易中海生了褥疮,一大妈也不当回事。
不仅不治疗,还残忍的问易中海。
“你以后,不会全身的都这么烂了吧?”
易中海恐慌无助。
最后,只剩下深深地后悔。
要是他当初不帮着贾张氏侵占林家房产就好了!
如果他没做那些事情,就不会惹到林阳。
没有惹到林阳,就不会阴差阳错的被曝光和贾张氏的丑事!
那样,他就不会中风!
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