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
“我……”
没有理会泽维尔变得有些后悔的神色,他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少女,停顿片刻,
“我需要代替他继续进行考验,但你的精神力消耗过多,恐怕不能再来一次。”
易晚跟着点头,眼神却是迷茫的,
“所以我想,可能需要更直接的刺激。”
他礼貌地说着,尽量不去看易晚墨色长发之下,露出的脆弱脖颈,
易晚的手被他牵着,落在锁骨的位置,
“用你的向导素,在这儿留下一个浅层标记,可以视作一次精神疏导。”
指尖下的肌肤有些冰冷,和泽维尔的热烈不同,费利克斯像是沉寂的冰山,冷漠而高高在上,
易晚还以为之前的疏导结束以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他不是讨厌她吗?为什么又要来淌这趟浑水?
就算她不懂政治,也能猜测出指挥官和军部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
“为什么?”
她原本没指望得到答案,但费利克斯却轻柔地将她按在自己的颈侧,任凭她红润又柔软的唇触碰,
她听到胸腔传来震动,还有他冰冷的声音,
“我接受了指令,要保证你通过考验,我并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母亲的命令,他就不会出现在这儿,想到这里,原本疲惫的易晚却红着双眼,用力地咬了下去,
牙齿下的身体太硬,锁骨还咯着她的下巴,尖尖的虎牙好不容易刺破皮肤,尝到一点腥甜的气味,
费利克斯感受到了少女的愤怒,却并没有解释,他移开视线,落到死死咬着嘴唇的泽维尔身上,
如此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哨兵,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柔弱的向导身边,费利克斯皱眉想着,
但泽维尔阴郁地注视着他,低声说道,
“够了,她不喜欢。”
易晚不喜欢血液的味道,被推倒在地上的时候,手会被柏油地面擦伤,划出一片红色的痕迹,
血流出来的时候很痛,但是只能忍着,还要偷偷洗干净被灰尘沾染到的地方,不然院长妈妈会不高兴,
夜里被绵长的痛苦折磨得睡不着的时候,她也不敢翻身吵醒其余的孩子,只能轻轻舔着掌心的伤口,希冀这样能够止痛,
“嘶……”
被咬破皮肤的时候费利克斯没有反应,但被温顺的触感舔过,他却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