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把那些带着血渍的木条拖到四合院大门口,用力提进了四合院,刚拖到自家门口,老婆阎杨氏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个三四岁脸色有点蜡黄、明显是营养不良的小男孩紧急跟在后面。
阎杨氏看到被鲜血浸染过的木条,有点犯恶心,她张嘴嗔怪道:“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弄回家了?血渍胡啦的恶不恶心?”
阎埠贵得意的笑着说:“我一直跟你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别看这些木条上有点血,上面可是还有不少钉子呢,等我有空的时候,把这些钉子拔出来,以后咱们家就省了买钉子的钱了,而且这些木条都是好木头,可惜大部分都沾到血了,等我把那些没有沾到血的木条挑出来,以后不一定能有什么用处,至于那些沾了血的木条,足够做好几顿饭了。”
阎杨氏有些嫌弃地干呕了几声,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今儿个特别恶心。”
说完就转身走进了家门,还把正好奇探头探脑地儿子拉回了家。
阎埠贵把木条挪到屋檐下,随手盖上一块破席子,然后迈步走向了家门。
进门后阎埠贵关切地问:“瑞华,用不用给你冲碗糖水喝?”
阎杨氏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摇了摇头:“我现在啥都不想喝,你怎么回来了?没在那里帮帮忙吗?”
阎埠贵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才笑着说:“我先把这些木条送回来,马上就得回去,得陪着易曲氏去棺材铺挑选棺材、买寿衣。对了,你没去后院看看那些巡警重新搜查龙太太家?”
阎杨氏摇了摇头:“现在通往后院的穿堂门那挤满了人,那些巡警拦着不让人进后院,我一看人越来越多,害怕挤着儿子,就直接回家了。对了,听那些人议论,说是警察局长要把后院的三间房子送给于少东家,可人家没要,真得假得?这于少东家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白给的房子干嘛不要?”
阎埠贵叹了口气:“都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人家于少东家虽然岁数不大,可是处理起事情却是十分老练。如果没有出易中海这一出事,别人也不会多想,可是易中海跟龙太太那么熟,他既然半夜三更去撬后罩房的后窗户,肯定是想进去找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值得让易中海这么做?那一定就是龙太太在家里隐藏的财物了。虽然现在易中海死了,可是估计有不少人都盯上了龙太太的这三间房子,人家于少东家可不想给自己找事,所以只是要了警察局长送给他当赔礼的后面一套两进四合院,却坚决不要龙太太的三间后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