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针锋相对,争论不休,何时有过这般安静的时候。
每个人都有个心结,但是心结总有打开的一天,而流景在等那天。
狐禾觉得流景越来越怪了,若是以前,不说几句话恶心恶心他哪会像现在这样安静?他与艳骨的那些事,狐禾比谁都清楚,艳骨选择淡化,不代表他也会就此放下,流景是个大变数,谁知道还有没有变的那天!
狐禾清楚的看见这几日他们两个的变化,一个个春风满面,得意洋洋,若是不想知道些什么都困难:“流景。。。”
他忽然出声,吓了流景一跳:“怎。。。怎么了?”流景好像是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名字。
“我一向不喜欢你,这回因为艳骨,我便先忍你,倘若日后,你再死性不改,即便是遭受天谴,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他语气虽淡,却带着无形的要挟。
呵。。。他倒是直接:“你放心,我也想让你对我改观改观,断然不会再做让你和艳骨讨厌的事,但是。。。”
“你还敢有条件?”狐禾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算是吧,上辈子的事我是查不清楚了,但是我想问你。。。景钰。”
流景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无论是艳骨还是狐禾,都不太愿意提起景钰。
果不其然,狐禾的身子愣了会,僵硬道:“关于这个人我没什么好说。”
“那就不说了。”总算能跟他心平气和说几句话,也不想揪着这个让他们伤心的名字。
狐禾倒是惊讶他的识相,但是狐禾知晓,如果不解开艳骨下的禁术,他的记忆根本不会苏醒。
步晚今夜整了顿丰盛的晚餐,细看之下,除了那道青菜,居然都是阳食,她之所以这么大方,还有就是因为她又在五斗米那边开了家脑浆铺,这铺子是半年前起的,生意不错,也算是兑现了她在流景离开时的承诺。
之所以拖到今晚才吃饭,是因为这几日流景重新接管判官一职忙的不可开交的原因,步晚向流景问过狐禾与艳骨的口味,所以桌子上六七个菜,有他们各自喜欢的两道菜,流景不想她太辛苦,就让她随便整整就行,她也真就随便整整了,整了一道鱼,一道红烧豆腐,一道青菜。
在流景以前的记忆,狐禾与步晚其实并不熟悉,但是不知为何,今夜看来他们两个特别熟稔,步晚坐在狐禾身旁,时不时与他说上一两句,言笑晏晏的,而狐禾居然也温柔回应了。
弄得流景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像见鬼,不然你听:“狐禾,你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