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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也不去挣脱,任景钰拉着,景钰想了想,既然都是利用,艳骨不问他的目的,他又为何问他的隐瞒?
“你说说,为何遇上你之后,我这日子就这般倒霉?先是与父皇争执,再是见鬼。”
艳骨没想到他忽然就不再追问,身子怔了会,才转头看着他,目光灼灼:“因为命运会让两个注定有牵扯的人以各种方式捆在一起。”
景钰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对这句话作何感想!
景钰松开他的手,起身往房外走去,艳骨看着他的背影,目光从未移开过!
景钰又过起了禁闭似的日子,饮酒作画,艳骨也算是知晓,他关禁闭时的生活是个什么模样。
偶尔见他着装随意,任性洒然的在后花园边饮酒边作画,又在想何以他的日子过得这么轻松,他却得记着往事受折磨。
艳骨在那期间,见过杜云烟,这个与景钰有三世情缘的女子,和在轮回台见着的是一模一样,完美无瑕,配得上帝都第一美这称号。
见她与景钰有说有笑,见景钰对她体贴照顾,但是艳骨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并未让对方发现,两日后,杜云欢带着笑上门,景钰便知晓此事有了进展。
“看你笑的这般灿烂,当是有进展了。”那时景钰正在下棋,只是对手是他自己。
杜云欢在他对面坐下,凉亭中,只有他们二人:“给你个机会猜猜。”杜云欢从景钰面前拿过了黑子。
“那妖手法这般狠,当是女妖所为。”景钰表情淡然,专注的眼神留在棋盘上。
杜云欢落下一子道:“对了,那你再猜猜,这女妖与那壮年是什么关系?”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猜吗?“便不是夫妻也是情人。”戏本子上经常有写,妖与人相恋,隐瞒身份后结为连理。
杜云欢摇摇头:“错了,都不是。”
“那是。。。”
“据我了解到的,这壮年在三年前曾捡了个姑娘回家,经过一段时日相处,两人情投意合结为连理,但是刚过一年,那壮年变心,爱慕青楼里边的一位歌姬,甚至为这名歌姬日夜流连,败光家业,荒废家庭,那姑娘本就身子孱弱,日夜以泪洗脸,更如雨后黄花,凋零落败,一年多前,死在床上,那时,这壮年还在青楼等着见那名歌姬。”杜云欢的语气充满惋惜。
“但是这与那女妖有何关联?”停下落子的手,景钰抬起头,一脸不解。
杜云欢面色坦诚:“问题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