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花亭月装作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样子,惊呼了一声,捂住了嘴。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这么问的。”
许知言咬牙笑着:“哎呀,林太太不必这样说,这件事,我爸妈是知道的。
林太太,你也太好心了,每次都这么关照我。”
许父许母连连点头。
“关照吗?也还好吧,我就嘴上出出主意,哪里比得上昭川,还亲自去妇产科看你,他才是费心又费力呀。”
林昭川听得冷汗直流。
他总觉得,花亭月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又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林昭川自己并不想让花亭月知道这些事情,因此对身边的人都严令他们守口如瓶,偏偏前段时间不巧,发生了那一连串的事情。
尤其是妇产科那里遇到花亭月的时候,他看见白纸一样的花亭月站在那里,心都要碎了。
花亭月对他来说,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这么多年他都一直把花亭月捧在手心里护着,从来不肯让她接触到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后来遇到许知言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停下来。
但是男人嘛,有时候换换口味,似乎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至少他身边的朋友都这么干。
因此林昭川似乎也因此有些心安理得起来。
可是后面又出了孩子的事情。
他和小花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许知言的孩子,他也是想了又想,才留下来。
想着以后孩子生下来,可以带回去,给小花养着。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至少有些失控了。
花母听了这话,再傻都能揣摩出一点意思来:“看来昭川还是很关心这些的,不过,家庭和工作,还是平衡了最好。”
林昭川对着花母点点头:“岳母,您放心,小花这边我肯定照顾得好好的。”
花亭月垂下眼睫,脸上的表情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手却悄悄握紧了杯柄。
她抿了一口茶,掩饰着内心的波澜,淡笑着说:“妈,昭川一向是个细心的人,我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他对我很好。”
她的话像一层柔软的纱,听起来温柔体贴,却让人摸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林昭川听了,忍不住松了口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