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宋玉晚被画影半拉半扯的拽起来,她迷迷糊糊道:“我的天啊,你这是干什么,造反吗?放开我,让我睡觉。”
画影额上积了一层薄汗,嘴里道:“我的小祖宗,昨晚殿下说今早去宫里的,您这是忘了?”
宋玉晚脑筋混沌,不知道她喋喋不休的在说什么,她现在就想睡觉。
昨晚做梦,韩世宜又进屋来对她动手动脚,然后在梦里她把他揍了一顿,虽然很高兴,但她现在只觉得累,很累。
韩世宜着一身玄色深衣,头带浅白玉冠,腰间环配叮东,踏进屋门绕过屏风,就看到画影和宋玉晚纠缠不休。
一个拉着被子,一个骑着被子。
画影率先觉察出屋内气氛不对,转头就看到韩世宜一脸淡然的围观。
“殿,殿下,婢子真的很努力的在叫主子了。”
画影急的仿佛要哭出来。
韩世宜高冷地嗯了一声,然后对她摆摆手:“去吧,我来叫她。”
画影如获大赦般急匆匆往外走,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唇边那抹狡黠的笑意。
韩世宜到矮屏上挑了挑衣裙,选中了一款素青色的曲裾,他扭头看到宋玉晚还是睡着,丝毫没有觉察到危险气氛。
该怎么叫醒她呢?韩世宜蹙眉想了想,决定把她吻醒好了。
宋玉晚是在一阵窒息中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韩世宜那张俊俏的过分的脸。
她默默地想,有一个特别好看气场又强的夫君的不好之处,就在于想骂人的时候往往不敢骂。
“殿下想谋杀我吗?”
宋玉晚平复了一下心情。
韩世宜松开了她,挑了挑眉道:“看来你是清醒了,所以你的衣服是我来帮你穿,还是你自己来?”
宋玉晚一把拿过他手上的衣裙,明智的决定自己穿,她又补了一句:“你先出去。”
韩世宜凉凉看她一眼,要不是时间紧,才不会由着她,他举步绕过屏风,宋玉晚松了口气。
她穿好衣服,画影给她梳好了发髻,脸上也仔细着了淡妆。
“有必要起这么个大早吗?”
宋玉晚打了个哈欠,天色还泛着青色呢。
韩世宜给她罩上一件厚实斗篷,淡淡道:“今日进宫是办正事,不同以往。”
宋玉晚看着他脸上的冷意,默默吞了吞口水,她低低问道:“又要演戏吗?”
韩世宜搂紧了她,为她驱散了清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