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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她屏气凝神抓取一切动静。
五条悟坐起来。
「你在旁边我还得歪着,来前面。」
三鸦素糸移动。
「弯着腰不累吗,坐我腿上怎么样,还能让我靠着。」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
「你这是在害羞吗?春蚕能感觉到害羞的情绪吗?面对我,腿分开坐。」
又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
「可以抱着你吧。」
五条悟发出一声混合著呻吟与叹息的怪声。
这什么奇怪的劝诱过程!
家入硝子忍不住了。
她推开冰袋,睁开消肿一些但依然有点浮泡的双眼,挣扎着扭动因躺久而僵硬的脖颈看向另外两人。
五条悟双腿伸直坐着,向前抱住在跨坐他大腿靠近膝盖处的三鸦素糸的腰,头靠在三鸦素糸垫着他敷眼用毛巾的肩上。
三鸦素糸则两手放在他的后脑,十指分开屈起,规律地按压白绒绒的脑袋。
灯光暖黄气氛温馨的和室,少年搂着少女的腰,少女抚着少年的头,两人相互依偎,同色的发丝交缠分不清属于谁的场景,其实满值得拍下来保存。
然而恶劣的那个白毛发现家入硝子在看动了动,露出一只蓝眼和她对视,嘴角的笑容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炫耀。
手机闹钟滴滴响,三鸦素糸被挡住,没注意到家入硝子的动作,拍了拍五条悟示意他放开。
「硝子该换热敷了。」
「她眼睛肿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再冰久一点才能消啦。」
「冰太久不好。」
「听到了没硝子,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咒术师了,应该懂如何自己移开冰袋。」
家入硝子沉默,怒而抄起冰袋往五条悟扔。
冰袋停在空中。
「你有开无下限?」
「一直开着哦。」
「那素糸……」
「小乌鸦怎么会是危险的呢~」
五条悟练成自动模式的无下限后他们有聚餐庆祝,三鸦素糸知道无下限的判别,按摩的手指顿住。
「五条——」
「叫我名字嘛!」
「悟,」她的语气严肃,「我或许不危险,但这样做很危险。你的术式,应该对所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事物一视同仁。」
「耶?不要。」五条悟屈膝让三鸦素糸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