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腰上,将他贴着自己更紧。
那股暖香在鼻端浮动,不是洞府内燃着的香的气味,源于青年的身上,融入到他的肌肤皮骨中,骨髓生香。
燕秦本欲说出的话停在嘴边,有些贪婪地感受着青年的体温。
蔺绥察觉到了微妙的不对,立刻睁开了眼,瞧见燕秦时,又放下了怀疑。
是燕秦没错,可怎么这副模样,不过是出去一趟又回来,好似有什么变了。
“在悬剑山外遇见什么了么,脸色有些不好。”
蔺绥仰着头伸手去触碰燕秦的下颌,指尖顺着他的脖颈线条划动。
燕秦摇头,握住了青年的手,轻吻他的指尖。
蔺绥握住了他的手,同他贪欢。
燕秦看着他微有些疲倦的模样,知道他为何而累,忍不住贴的更深。
“你怎么……”
青年的墨发披散,脚腕被握住,没了话语。
在青年为过去的自己疗伤的过程中,燕秦一直在看着,因而他知道青年身上有几颗痣,具体在什么位置,又有哪里碰了反应最厉害。
他如同过去的自己那般,执着于那类似于蝴蝶的青色胎记。
它振翅翻飞时,他们亲密无间。
燕秦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等他理智回笼时,青年早已经在他怀里安睡。
察觉到山外传来的气息,燕秦不想和过去的自己对上,这只是存在于阿绥记忆中的幻象,不能多生事端。
蔺绥睡醒时精神好了些,被喂了一颗果子后睁开了眼。
“这次你睡了好久。”
黑衣剑修为他擦去唇边的水渍,动作轻柔。
蔺绥看向他,这是因为谁,但很快他的视线凝住,落在了身前人的脖侧。
这里没有痕迹,可他分明记得因为被弄得有些重了所以在这里留下了抓痕,即使燕秦恢复的很快,但是按照燕秦的性子,他不会刻意去清掉身上的痕迹,除非是自然消失。
他仔细地看着身前人的脸,直到把人看的不自在。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
黑衣剑修有些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疑惑。
蔺绥摇头,垂下眼眸,再度抬眼时,眼里光芒潋滟,如同幽暗的河,让黑衣剑修有些失神。
蔺绥看着七十年前稍显青涩的燕秦,唇角微扬。
他知道真正的燕秦也在这里,只是藏起来了,不知在哪个位置。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