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表白, 江予笙明显因没有经验而吃了亏。
她这般羞着脸说完,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白芡的回复, 没有多想,也没有追问,只是单纯以为对方可能也和自己一样是太羞涩了而不知道怎么回答, 便安抚性地重新在夜色中摸索着把人抱住。
“睡吧,晚安。”
小兔子为自己“不问自吻”的行为正式道了歉, 那只带给心脏压力的小圆猫勾着尾巴,慢吞吞地从她心脏上头挪开自己的身子,甚至是为了表扬她终于愿意袒露自己的心意,而用那对粉扑扑的小软蹼, 在人心上软乎乎地抚了抚。
没了小猫给的压力, 自己又成功表了白, 抱着少女的江予笙, 很快就睡了过去。
兔子和人一样。
有些时候明明是做了梦的, 在梦境里时也很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的, 可一旦清醒过来想要回味一下梦境的内容, 却会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梦到的内容是什么。
江予笙这次就是这样。
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个极其美好的梦,梦里的一切都是粉色的, 可具体那些粉色的东西是什么,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但小兔子现在根本不在意自己梦到了什么。
因为她一睁开眼, 就发现自己白芡不见了。
在屋里找过一圈, 发现没人, 以为她是在餐厅里吃饭,又把心放下一些。
进浴室简单洗漱完,就连忙赶去了餐厅。
结果, 只看到了正独自吃饭的赵岚昭女士。
她眼睛尖,一眼就看见了洗碗池上放着的已经被用过的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昨晚的碗是江予笙亲手洗的,自然知道没有落下哪个碗。
很明显,这些是白芡早上刚用过的,而客厅里也没看见人,只能说明一件事——吃完早饭的少女,已经回家了。
赵岚昭和她打招呼:“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好啊,之前周六的时候,不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和小星她们一起出去玩的吗?现都快九点半了。”
江予笙没有和她闲聊的想法,直截了当问:“她呢?”
女人喝了口玉米粥:“有朋友给芡芡打了电话,她就先回去了。”
小兔子不高兴,但也知道早饭是该吃的,拉开她对面椅子坐下,顺手捏了块鸡蛋肉松饼:“她走的时候没和你说去哪里吗?”
赵岚昭好笑:“我又不是芡芡亲妈,再说了,我就算是芡芡亲妈,也没必要事事都和人了解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