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时候,他还特意挖苦了一下。是因为他当时对文连牧有相当的信心,并不觉得一时失利有什么大不了。
此次损失更为严重,他却不见半点怨尤,只问道:“你还有什么计划?”
文连牧将苦笑抹去,眼中并无沮丧,反倒神采奕奕,他是真的喜欢这种与人相斗的感觉。
这让他充满激情。
“我尽让你得罪人了!”
王夷吾眼皮都不搭一下:“得罪就得罪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无论鲍仲清又或是郑世,都是如此。前者远不是他对手,后者迟早会被他超过去。
文连牧嘿了一声:“垂钓已是行不通,他总能吃了饵,却不咬钩。要抓这条肥鱼,倒不如直接挖堤、放水、干塘!”
“阴谋无用,用阳谋!”
“怎么挖堤、放水、干塘?”王夷吾问。
“这段时间对重玄胜的研究,我们可以知道,他现在最信任的人,一个是他的贴身死士,十四。一个就是姜望,据说来自西方之域的庄国。可谓是他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