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年,我顺利地考研上岸。
在读研期间,小宁也通过了考核,当上了护士长。
并被调任去了省城的总医院。
时间过得真快啊。
好在我俩都有进步。
小宁的那位发小,在有惊无险地欢送赵家金孙毕业之后,正式向幼儿园上交了辞职申请。
『我不做了。
真的不做了。
』我们三人聚餐时,她如是吐槽:『这孩子是真的吓人。
我是说,这几年里家长始终没想过带他看看心理医生,也属实是有点心大。
』
『上次有师傅来我们园里修整绿化,用的是那种超大的园艺剪子。
结果过不了几天他就在绘画本上画了一个人拿着园艺剪子,正剪断另一个女人的脖子,满地都是血,——那个女人还和我穿得一样!
』
我并不算胆小,可这几句话确实听得我心里发毛。
算起来,这孩子才五岁。
我五岁的时候也想到过和『死』有关的东西。
那时我已经确定人活着必有一死,为此甚至偷偷哭了好几场。
我舍不得我妈、我爸还有鹿林。
虽然他们对我并不算很好。
这种清晰又明确的杀意和暴力行为幻想,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五岁孩子身上。
而更可怕的是来自他家长的有意纵容。
『他为什么要这么画?』小宁目瞪口呆了足有一分多钟。
发小的回复更令她咋舌:『他前几天做游戏的时候故意踢其他小女孩屁股,被我批评了。
——又和他妈大吵一架。
后来才从韩姐嘴里听说,他爸是在押犯。
』
『有其父必有其子。
』小宁评价道。
『那孩子家长看了这副画,都不毛吗?』我有些怀疑,至少在我印象里,孟西胆小得厉害。
『她只是说,这孩子胆子大。
以后是个能镇住场子的厉害人物。
』小宁的发小描述起这件事时语气平静得很,可我却觉得她似乎在崩溃的边缘。
『明明就是随了他妈,能和家暴男结婚睡在一起甚至生下超雄综合征患儿,胆子能不大吗?』小宁揶揄。
『其实这孩子的行为绝对是有故意成分的。
』小宁的发小继续补充。
『我们专业老师讲过,小孩子在有明确是非意识之前,是会根据身边人的反馈来进行自我行为调整的。
』
『换句话说,如果他爷爷奶奶和他妈妈对他的表现表现出强烈的反感态度并严格管教的话,他是不会轻易把恐吓别人作为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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