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坐在椅子上,总觉得有一种被双重暗示的微妙感,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有些迷茫的离开了餐厅。
餐厅外,阙以凝让保镖先回家,自己坐上了顾山雪的车。
阙以凝其实有一箩筐的调戏顾山雪的话想说,但是坐在车上后,看见顾山雪有些倦怠的神色,她便没开口,只是拉着顾山雪的手,让她休息一下。
车在地下车库熄火,阙以凝开了车门,顾山雪小心地将她扶出来,把她带回了家。
刚一开门就听见细声细气的猫叫声,宁宁跟着她们走到了沙发旁,跳在了沙发上。阙以凝摸了摸它的脊背,它便仰着脖子露出了下巴求爱抚。
“我觉得宁宁认识我了,你看它多亲我。”
阙以凝接过了顾山雪手上的杯子,笑着说完这句话,喝了口水。
她唇上浮上一层水光,她的唇在光下显得又软又润。
顾山雪点头附和,揉了揉猫的脑袋,坐在了它身边。
阙以凝停下了揉猫的动作,朝着顾山雪那边歪倒,手肘靠在沙发上,撑着头对她笑。
“我和你也认识很久了,你亲不亲我?”
距离陡然拉近,拉响暧昧警戒的讯号。
阙以凝的尾音轻轻,晃悠悠的落在人的心尖尖上。
明眸善睐,眼里漾着的风情蛊惑人心。
明明刚刚说过的话,但换了主体换了氛围便换了话语的意思。
她发起攻势,热烈直白。
“我还惦记着上次我没告诉你的话,我说过我要亲口告诉你的最好的办法。”
当真是亲口告诉,绝无别的媒介,一点也不作伪。
顾山雪没能拒绝第一次,同样没能拒绝第二次。
她听见心里的叹息,那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应答,淹没于亲昵的水色里。
溢满的思念一触即发,于激烈的纠缠里蒙生出断裂的银丝,周而复始。
被挤压的毫无空间的宁宁不甘寂寞的叫了一声,可贴近的女主人们谁也顾不上它。
它只好跳下了沙发,将空间全然让给投入的人类。
一件衬衫飞落在它身上,它惊叫了一声,跳跃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