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错处就能减少很多,他就又能和四皇子站到一条起步线上去了。
最主要的是,大皇子的名声已经毁了,他不能再失去敖锐泽这个助力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们现在都要安抚好他。
至于敖锐泽受了委屈的事情,等到大皇子继位之后,她一定会让大皇子好好补偿他的。
所以敖锐泽并不会吃亏不是吗?
敖锐泽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没由来的,贤妃心里突然有种被敖锐泽看穿了的错觉。
只是不等她再开口,他们就听到敖锐泽说道:“好,我一会儿就进宫去向父皇求情。”
但是进了宫之后,敖锐泽却根本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哪怕半个字,正如同他上一次来时,也没有向元熙帝诉过哪怕半个字的苦一样。
他只说道:“父皇,儿臣今早看到邸报,说是最近这几个月,各地匪患突然猖獗了很多。”
“没错。”
元熙帝说:“应当是因为荒季到了,山上的土匪也开始缺粮,所以他们就又开始大肆劫掠过路的旅客了。”
想到这里,元熙帝不禁皱起了眉头。
毕竟匪患一直都是历朝历代皇帝头疼的事情,到了他这儿也不例外。
因为土匪常年盘踞险地,易守难攻,而且他们对山林极其熟悉,一碰上官兵大规模围剿,就躲进山林之中,等到官兵走后,再出来作乱。
“父皇。”
敖锐泽提醒道:“但是今年冬春两季的匪患比以往这个时候都要严重。”
元熙帝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怎么说?”
敖锐泽:“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有人在背后捣鬼?
元熙帝的眉头瞬间就皱得更紧了:“难道又是那些前朝余孽?”
敖锐泽:“……”
前朝都已经亡了一百多年了,哪还有那么多的余孽。
他直接说道:“嫌疑最大的是两淮盐商。”
元熙帝当即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沓奏章,翻开一看,匪患最严重的地方,果然都是以往盐商运盐时常走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这些土匪几十年前就存在了,但是他们以往劫掠的都是一些路过的小商小贩和平头百姓,几乎没有对那些大盐商动过手。”
敖锐泽:“因此可以推断出这些土匪十有八九都跟那些盐商有勾结,甚至于有些土匪就是那些盐商蓄养的。”
至于他们原本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