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一个通俗的戏里的故事:某家小姐听了商细蕊的戏以后辗转反侧寝食不安,将全副相思寄托在飞针走线之中,完了把自己贴身的首饰也一块儿掷给台上的人,好比是一片清心向明月。如果这真是一出戏,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小姐阴差阳错的,就要与名伶成就一段惊世骇俗的姻缘了。可是这又不是一出通俗的戏码,在他们的这个故事里,小姐们除了让商郎满足虚荣心之外,似乎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程凤台搂着他的腰,故意逗他道:“怎么知道是姑娘?说不定是个像云少爷一样的小子。”
商细蕊道:“就是个姑娘!”
程凤台说:“也有可能是个范涟那样的爷们儿。这有谁知道呢?”
商细蕊怒了:“肯定是个姑娘!我见多了!”
程凤台道:“好好好,商老板就是招姑娘。那商老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招姑娘,恩?”
说着这话,就很暧昧地又去解商细蕊的长衫扣子,笑道:“你说,你这样的一只绣花枕头,哈?那脾气,塞活驴啊!又不懂得心疼人。她们为什么喜欢你?我不懂。”
商细蕊一面应付程凤台动手动脚,一面很认真地说:“因为我好看,有钱,而且戏还唱得好。”
程凤台亲一下他的嘴,鼻尖对着鼻尖,亲昵道:“啊?嫁给你,就为了听你唱戏啊?”
商细蕊道:“是啊!嫁给我,有钱花,还天天给她唱堂会听!多美啊!”
程凤台道:“这不是吧?我跟你在一块儿,是,一开始你是给我唱过两段,可是日子久了怎么着?让你私下赏一段,十有j□j都打了回票了。你怎么说来着?——商小爷琢磨戏呢!没空搭理你!边儿去!”
程凤台学商细蕊的口吻学得又怪又刁,很糟蹋人,商细蕊气得翻白眼:“你又没有嫁给我!”
程凤台道:“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啊!你可不能不认我!”
那件长衫都解得差不多了,被程凤台搂搂抱抱,已经皱巴巴的了,外衫脱下来,程凤台就去解他那裤腰带,邪笑道:“我真怕你不认我,我要再坐实一下。”
商细蕊此时也不怕热了,男人好像是越觉得热,就越爱干那档子事,他身上愿意,嘴上还较劲呢:“你怎么那么烦,那么下流。”
程凤台道:“我听见座儿们刚才喊了,说商郎今晚要好好伺候爷儿们。没见你说不愿意啊,这会儿反悔可不行。”
裤子一把拽下来,商细蕊又给刷地拽了上去,两手紧紧攥着裤头。虽然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