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抱着胳膊,“哦……”
“你猜对了再说吧。”白玉堂又想了想,“那你要是猜错了呢?我有没有奖品?”
“嗯……”展昭仰起脸,“我好想比较吃亏啊!”
“让你吃一辈子还吃亏?”白玉堂伸手将扒在栏杆外面袖子都湿了的小四子拉进来一点,双眼却是看着展昭,“常州府有什么特产没有?”
展昭嘴角抽了抽,转念一想,“你喜欢吃什么?”
白玉堂微微皱眉,“喝酒之类的吧……”
“那就好办了。”展昭抱着胳膊,胳膊肘轻轻一碰白玉堂的胳膊,心照不宣样子,“你也知道我家那位老爷子是酒痴,大不了供你喝一辈子好酒。”
白玉堂看了看他,点头,“成交。”
“呐,你不准耍赖啊,我一会儿猜对了你可不准说我猜错。”展昭还挺小心。
白玉堂点头。
前边的椅子上,小四子拿帕子边擦手边听着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搔搔脑袋——他俩许了什么一辈子来着?
“你在猜……”展昭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水,“你师父那句‘顽石点不化’是不是?”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了看展昭,赞赏点头,“很聪明,猜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展昭好奇。
白玉堂点头,“要不要接着猜?”
展昭摸下巴,“有难度啊!”
“那只好供半辈子螃蟹了……”
“不行!”展昭有意见,“你做买卖不可以那么实在,买一半送一半啰。”
“那岂不是亏本?”白玉堂失笑。
“大不了以物易物。”展昭道,“你供我螃蟹,我供你好酒。”
白玉堂想了想,“合算。”
小四子挠头——又一个一辈子啊,那不是两辈子了?他掰着小手指算究竟几辈子。
“你除了想你师父的话,还在想什么?”展昭问。
白玉堂沉默片刻,“我在想,我师父知不知道杨采生的信是假的。”
“嗯,这个的确值得想一想。”展昭背着手,“你师父可是让你把杨采生的尸体带回去,如果他不知道倒是罢了,他要是知道,岂不是叫你杀了杨采生?”
白玉堂微微皱眉,“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
“天尊应该不是严肃的人吧?”展昭问。
“偶尔,我起先以为他是因为徒弟死了伤心,不过现在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