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番确定,他这才知道了始末。
谢辞态度很端正,“回师长,秦兰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们交往并不算多,昨天她来找过我,不过这种事不归我管,我就把人送警局去了......”
谢辞简言意赅地把事情说明,其余的半句没说,也没有刻意的添油加醋。
金师长心里有底了,“我知道了。”
金师长是真觉得谢辞不错,组织又有心栽培他,就特地提醒了一句,“你的身份不同,交友需谨慎,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也别轻易出头。”
话都到这份上了,谢辞哪有不应的,“是,我明白。”
“下去吧。”
谢辞走后,金师长也头疼,这侄子对自己弟弟来说跟眼珠子似的,现在医院说子孙根毁了,以如今的医疗水准来说,是治不好的。
这人,也算是毁了!
这可不是小事。
金师长叹了口气,起身穿上军大衣就坐着车往医院去了。
谢辞他是肯定要保下的,但自家弟弟这口气指定得出。
不用多说,倒霉的肯定是秦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