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吧还给噎死了,撸人家个手链吧还被人认错拉走埋错了祖坟,这都死了十来年了,老婆还被儿子改嫁了!要是他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儿子托梦!】
传文就想起了今天看到董真那个脚步虚浮眼下青黑的样子,不由一怔,【呃......说不定已经托梦了!】
喝水的传瑞这次忍住没有咳出来,不过他现在在思考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既然埋错了人,那他们该如何把人挖出来还给御史中丞董真?
这也是苏衡正在思考的,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他们年年都去祭拜,还把那人的坟修在他们娘的坟旁边,喊爹烧纸了这么些年,却原来喊的一直都是别人的爹!
听着这些奇葩事,就算是旁观者的文雪都沉默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苏礼洗好澡后天色也黑了下来。
他穿着苏衡的衣服,因为太瘦,跟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空空旷旷的,加上不习惯,有点瑟缩,那衣服就更像偷来的了。
苏月看他爹瘦的身上没有二两肉,足足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不由心中难受。原来他们爹没死,只是迷路了!虽然这个理由有点很不靠谱,但她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她暗暗记住了她爹的尺寸,明天就去铺子里给他爹把春夏秋冬的衣服都做出来!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眼看天色不早了,传瑞几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传瑞是不舍他刚找回来的大礼哥,传文就是不舍她那八块腹肌的未婚夫二狗了。
几人离开后,苏礼给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孙女掖了掖耳边的碎发,眼泪就又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心中悔恨。
刚才他已经得知他妻子早在他离家的第三年就故去了,几个孩子们艰难困苦的才活到了现在。
本来他看几个孩子穿的都不错,还以为他们这十几年过的很舒坦,却原来过的那么苦,老大还因为去镇子上找零工而被拐卖当了这么多年的野人!
要是当年他不想着恢复祖上荣耀,不去进京赶考,就在镇子上老老实实做个教书先生,妻子也不会因为劳累过度故去,孩子们也不用过的那么辛苦了。
静谧的夜色中,月光清灵,将院中的树木映出斑斑驳驳的墨影,草间的虫鸣吱吱,更将这安静的夜色衬的寂静了。
屋中的光亮在窗户上映出几个人影,苏月给她爹递了手帕,安慰道:“我们现在不是过的挺好的吗,大哥成了家,还有了一儿一女。二弟也当了官,还是不小的官呢,还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就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