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我是大哥大的气势——被堵在高架上。
旁边的凌粟一边无聊地划着消消乐,一边抬头看了看前面的车况。
——什么叫真正的前路无望。
“先别说钱了,你能让我看见就再说。”凌粟拨开自己的安全带,瘫在副驾驶的窗户边,拿着相机无聊地拍了一段外头的车,“怎么大晚上的还能堵成这样。”
“听说前面临时封了道说有紧急情况,不知道什么事儿那么大阵仗。怎么,发给你的小情儿看呢。”关牧州见他传去了微博,笑着打趣。
凌粟无语地回过头:“第一。”
“我不叫喂。”关牧州接茬。
“我跟他比你今晚即将遇见的男人们能够发展的所有关系都纯洁,第二,他也看不见,第三,他好像没手机。”
关牧州撇了撇嘴:“大哥,9012了还能有个人没手机的?现在哪个智能手机那个残疾人辅助系统了。”
凌粟摇头:“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
“所以你不仅对他一无所知,你还连个微信都要不到,你卑微不卑微。他一出院你上哪儿找他去?你倒是什么都吐噜给他了,你连他是干什么都不知道。”关牧州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这么对他还真是什么也不求就帮扶残疾人呢?那么多残疾人在大街上呢你怎么不帮助帮助他们去。”
“行了。”凌粟摆摆手,“人家不愿意多说什么,我也没有追着问的道理。到时候等他出院了,他想要联系我自己总会告诉我的。”
“行,您老就继续随缘。单不死你。”关牧州前面的车好不容易挪了挪位置,他赶忙跟上。
凌粟对感情一类的事情向来态度很无所谓,喜欢他会说,但往往走一步看一步,一见别人有不乐意的趋势,他就跑得比谁都快。
当年他追易行的时候,就被朋友们打趣为最佛系的追人,还是易行约他出去的次数多。
“其实易行还挺喜欢你的。”两个人好容易下了高架,关牧州慢慢把速度提起来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啊,我知道。”凌粟耸了耸肩,“但那种门前草坪能赶上学校操场的家庭哪是我攀得上的。高中的时候敢追着玩儿,现在我眼看着都要奔着三十去了,哪还敢继续做梦。”
关牧州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没说话。
他和凌粟的家境都算不上差,都还算是不错的小康家庭,但要说起易行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
按照成年的人的常识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