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还有几个息肉,要做手术。
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决定回家做。
坐上出租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习惯性将车牌号发给了唐静。
小区门口,刚下车就看到了许开言。
也许该找时间和唐静细聊一下了。
后备箱刚打开,他已经站在我身侧,眼看着他把箱子提下来。
胃还在痛,也没吃什么东西,没力气矫情这些,我绕开他径直回家。
“这么晚不安全,你以后可以让我去接你。”
“需要吃点东西再上去么?”
胃绞痛了一下,我吸了口气,没回他。
进了电梯,穿了正装的他和脸色苍白憔悴的我同时出现在电梯镜子里。
“青青,你怎么啦?”
他手抚上我的额头。
我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手掌都湿了。
“你哪儿疼?我们去医院。”
说着去按电梯。
“我胃痛,已经看过了,没事。”
上午上班,下午跑医院,午夜带病到家,这些在这一秒之前我都觉得没什么,甚至脑子里规划着明天先去医院预约,再回公司交接工作,最后回医院准备手术。
但此刻,突然眼酸,说话嗓子也哑。
他试探着抱住我:“青青,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有个拥抱的感觉确实不错,但不应该是他许开言给的。
“嗯,有需要会找你帮忙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
“再说吧。”
他坚持要让我去医院,把明天要去医院的挂号短信给他看了才闭嘴。
没让他进屋,没精力应付,我只想躺下。
痛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闹钟刚响就关了,刚要继续睡,手机响起。
“说!”
“这么凶,看来是好多了,起来去医院。”
许开言,扰人清梦的狗东西。
手机关掉,继续睡,反正现在不痛,爱谁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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