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边瞳表面沉静,心底已经炸成废墟。
她不甘心在他面前露怯,不愿意他高高在上地看穿自己所有不堪。
边瞳咬牙道:“明面上当然不能戳破,私下里一切照旧。”
“陈凝意不会让你照旧,”
牧嘉庭一脸戏谑,“陈凝意父亲陈卓边生病了,他们家现在美丽支柱。
她回来,就是要吃宋司哲这根回头草,让陈家重新站稳脚根。”
边瞳愣了愣,“哦。”
陈凝意不是一时兴起想玩玩宋司哲。
她目标坚定,胜券在握。
自己完全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牧嘉庭凑近了些,他一直在笑,灯光照不进他的眼底,琥珀色幽深难测。
“你现在要怎么办?边雅终于有了配型,你的资金却要断了。”
边瞳抬头看他,“你为什么会知道?”
牧嘉庭并不遮掩,“我帮你找的,费了很大功夫。”
边瞳简直毛骨悚然,“你想干什么?”
牧嘉庭回答:“阿瞳,回到我身边。”
她楞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牧嘉庭跟着一起笑,“你愿意吗?”
边瞳简直乐不可支,“牧嘉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牧嘉庭没有说话。
边瞳擦掉眼角的泪水,表情看不出是哭还是笑。
“四年前,是你亲手把我送给别人的。”
5
牧嘉庭是边瞳的第一个金主。
他掌控欲很强,对她的衣着举止都有严格的要求;给的却很少,一个刚好可以容身的家。
边瞳对那时的生活已经满足。
但四年亲的今天,牧嘉庭把她送进了宋司哲的别墅里。
边瞳哭了一晚。
宋司哲以为她第一次受不住,心疼地补偿了她许多见面礼。
但边瞳只是恨。
她恨牧嘉庭心狠,将她当做一件礼物随意送出。
她更恨自己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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