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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乎自己,他不可能对豢养过自己的男人毫无芥蒂。
可他依然保持着和宋司哲的联络,过着他费尽心思得来的生活。
牧嘉庭察觉到她的变化,问:“你累了吗?”
边瞳低下头,“嗯,我们回去吧。”
今晚他们应该顺理成章,走到破镜重圆的最后一步。
牧嘉庭牵住她的手,“我有事要处理,先送你回家吧。”
边瞳一晚辗转,又断断续续梦到从前。
四年前她以为牧嘉庭爱自己;
现在她又以为牧嘉庭想夺回自己。
可他什么都没有付出。
不过是在她被一脚踢开的时候,顺手捡回来,附上一句至今没有兑现的承诺而已。
边瞳在恐惧中惊醒,太阳还没升起。
她再也睡不着了。
白天去医院,边雅一眼看出她的异常。
“昨晚没睡好吗?”
边瞳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边雅点点头,掏出了一条小小的编织手链。
“这个送给你。”
边瞳问:“从哪里来的?”
边雅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编的,不好看。”
“怎么会?明明很精致。”
边瞳立刻接过来,“小雅的手一直很巧。”
这话不是安慰。
妹妹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边瞳学不会的东西,她跟着妈妈做一次就会了。
边瞳看着手里的链子,想起了自己人生中最安稳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边雅年纪很小,她身体差,需要健康稳定的环境。
母亲打算放弃以前的营生,做点正常的工作。
但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是有一次,客人把手伸到了边瞳肩上。
男人眯着眼睛,满脸酒气,“小丽,你女儿好像也长开了。”
母亲把他赶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表情如常地宣布:“我们搬走吧。”
她们努力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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