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活动的场景，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一些异常：他们的表情都很僵硬，眼神空洞。
"他们在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教育这些孩子。
"吴慧芳的声音有些发抖，"后来出事的那个孩子，就是因为反抗那种教育......"
"什么样的教育？"我追问。
吴慧芳刚要回答，突然愣住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陈志远正站在咖啡馆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林警官，真巧。
"他走过来，优雅地欠了欠身，"吴老师，好久不见。
"
吴慧芳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匆忙收起照片："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
看着吴慧芳仓皆而逃的背影，陈志远轻声说："她一直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让它们继续沉睡比较好。
"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好像对教育营的事很了解？"
"略知一二。
"他微笑着说，"毕竟，那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社会实验。
"
就在这时，方楠的电话打了进来："林队，我查到一些东西。
陈志远的履历有问题，他在海陵大学的正式任职是在五年前，之前的经历都很模糊。
而且......"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我在他的办公室抽屉里发现了一卷登山绳，和凶器是同一种型号。
"
我猛地站起来，但陈志远已经不见了。
匆忙赶回警局的路上，方楠又打来电话："林队，李远的尸体被发现了。
和张小北一样的作案手法，同样的标记。
现场还发现了一张二十年前教育营的老照片。
"
我一脚踩下刹车。
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一个更加模糊的记忆碎片却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
二十年前那个死去的少年，他的笔记本上也有一个被划掉的问号。
而那个笔记本，最后是在一个年轻实习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里找到的。
我拿起对讲机："方楠，立刻封锁陈志远的办公室，调取他最近一个月的所有监控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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