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而且......"她顿了顿，"老马也醒了。
"
我看着手中的U盘，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是种负担。
"
但现在，我别无选择。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一轮血红的太阳正从海平面上升起。
这个不眠之夜即将结束，但我知道，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回声
重症监护室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老马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几乎和床单融为一体。
我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从陈志远那里得到的U盘。
"你看了？"老马的声音很虚弱。
我点点头："都看了。
包括我父亲的实验记录。
"
"对不起。
"老马闭上眼睛，"我本该早点告诉你的。
你父亲他......"
"我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他不仅参与了实验，还是主要设计者之一。
"
U盘里的资料详细记录了"教育营"的全过程。
那不仅仅是一个教育问题少年的场所，而是一个庞大的人格重塑实验。
他们用药物和心理暗示，试图创造出"完美的教育成果"。
陈志远，就是他们最成功的"作品"。
"那个男孩，真的死了吗？"我问。
老马摇摇头："没有。
他们让那个叛逆、阴郁的陈志远死亡了，然后创造出了一个新的、完美的陈志远。
这二十年来，他们一直在秘密观察他，把他当作实验的成功典范。
"
"但他们没想到，这个完美的作品会反噬创造者。
"
就在这时，方楠推门进来："林队，吴慧芳要见您。
她说......这关系到案件的最后一个秘密。
"
医院的另一间病房里，吴慧芳靠在床头，肩膀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我一直以为，二十年前死去的是我弟弟。
"她的声音很平静，"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他也被重塑了。
他现在就在海陵市，以另一个身份生活着。
"
我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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