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靠谈判解决。
就像你父亲说的，要用教育来解决。
"
他按下了按钮。
一瞬间，整栋楼的警报响起。
我扑向陈志远，但黄医生比我更快。
砰的一声枪响，陈志远的胸口绽开一朵血花。
"对不起，妹妹。
"黄医生看着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吴慧芳，"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
又是一声枪响。
黄医生缓缓倒下，吴慧芳手中的枪还在冒烟。
后来的事情像是一场梦。
所有的证据都被公开，参与实验的人要么被捕，要么选择了自我了断。
我父亲在被带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封信。
"我以为我在创造完美，"信中写道，"但实际上，我只是在制造怪物。
对不起，儿子。
"
案件结束后，我申请调离了重案组。
在离开警局的那天，方楠问我："这算是一个好结局吗？"
我望着窗外的海景："也许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好结局。
重要的是，我们要记住这个教训。
"
那个被划掉的问号，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它提醒着我们：在追求所谓的"完美"时，我们往往会迷失自己，甚至摧毁他人。
而有些伤痕，永远不会愈合。
它们会像回声一样，在时光的长河里一次次响起，提醒着我们人性的复杂和教育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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